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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完(皇家灯火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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昡这两位侧妃,一个姓宋,一个姓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若像楚王府那两位侧妃一样喜欢与主母争风吃醋处处惹事,福善怕是真会动鞭子,可宋侧妃、林侧妃自知不够美貌,便没有耗费心力往魏昡身边凑,安安分分地协助福善教导着孩子们。她们这般好,福善也把她们当好姐妹,有好吃的一起吃,有戏班子一起听。

        福善爱吃也好动,今儿个骑马明日练武,所以她只是身材丰满,算不得多胖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侧妃都是文静之人,美食吃了不少,却又不爱动弹,一晃十几年过去了,宋侧妃、林侧妃便都发起福来,养得心宽体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纤纤还曾佩服福善手段高,以为福善是故意把侧妃们养胖的,自然而然失去了男人的宠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福善哪里会想那么多,她就是觉得一个人吃东西没意思,人多才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昡坐在福善身边,瞧见两位同样圆润的侧妃一起跨进来,眼角就抽了抽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侧妃本就容貌普通,现在又养得这么胖,改嫁可能还真不好改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福善一说完,两位侧妃就跪下去了,希望王爷、王妃别赶她们走。

        给人做妾苦,嫁人为妻也未必多舒服,当初她们的那些闺中姐妹,有的在夫家受了不少委屈都只能忍着,因为别人家的媳妇也都是这么过来的,有的则死在了生产这道鬼门关,更有的活活被宠妾给算计给了,甚至被喜欢动拳头的男人打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比较起来,在湘王府做侧妃真是太舒服了,既不用伺候公公婆婆,也不用伺候男人,跟着和善的主母好吃好喝的,什么心都不用操,还能经常跟着主母出去游山玩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好了,你们莫哭,王爷的本意是为你们好的,既然你们不想走,王爷肯定也不会勉强你们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福善朝魏昡递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昡也就点点头,叫两位侧妃安心在王府住着,不用多虑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位侧妃松了一口气,然后不约而同地盼着刚刚三十出头的王妃再生一个,多个小孩子,她们就又有用武之地了,王爷肯定不会再嫌弃她们光吃饭不做事!

        小年过后,魏曕换上常服,陪殷蕙回了一趟济昌伯府探望殷老爷子,再去了一趟东山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昏时分,帝后尽兴而归,夜里躺在床上,魏曕忽然想起一事,与殷蕙商量:“以前父皇在时,每年年前都会带我们兄弟出去跑马,你说,我要不要也叫上二哥他们,再带上几个够年龄的侄儿们一起去趟虎啸山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蕙好奇问:“你是想用这种方式缅怀父皇,还是单纯地想亲近亲近兄弟侄子们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曕看着她,道:“都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年是团圆的节日,除夕夜宴只能坐着交谈,对魏曕而言,跑马更能增进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难得他也肯动心思团结这一堆皇家亲戚,殷蕙笑着鼓励道:“很好啊,平时你总是绷着脸,侄子们都怕你,你多指点指点他们狩猎,或许能亲近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好了,魏曕就派公公们去知会各府。

        靖王府这边,六郎、十郎因为生母孟姨娘间接害死了魏旸,早被先帝厌弃,以后宫里再有什么宴请,徐清婉与大郎也不会带上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收到魏曕的口谕,靖王府也自动默认只有大郎、三郎要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冬天风大,有什么好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郎低声嘀咕着,一脸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清婉看眼三郎,鬼使神差地想到了魏旸,以前先帝要跑马时,魏旸在先帝面前一脸恭顺,其实私底下也不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咱们皇家的传统,你该高兴皇上还想着带上你们兄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清婉严肃地对三郎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郎也训斥三郎:“你也是个父亲了,说什么做什么之前都要三思,万一你得罪了皇上,咱们一家子都要被你连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郎脸色微变,低下头,算是听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王府那边,魏昳连连叫苦,尤其是腊月二十七这天黎明,魏昳才伸出一只胳膊就冷得缩了回来,抱着纪纤纤不肯起床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纤纤嫌弃道:“二郎、四郎都起来了,你做父王的,少在孩子们面前丢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昳小声抱怨宫里那位:“老三也真是的,这么冷的天好好地在被窝里享福不行吗?学什么父皇!”

        纪纤纤哼道:“皇上身强体健,自然不怕冷,不像有些人,又胖又虚,一点冷都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昳: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反正赖在家里也要被媳妇阴阳怪气,不如起来算了!

        等魏昳吹着白雾走出上房,就见四郎已经在等着了,二郎还没有踪影!

        凭什么他都起来了,儿子还可以赖床?

        魏昳马上派人去叫二郎,二郎躲不过,只好钻出被窝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昳父子三个这么一耽搁,毫不意外地迟到了,他们来到宫门前时,其他府里的人都到齐了,包括本该等众人都到齐后才会出场的皇帝魏曕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昳下马,一抬头看到站在中间的魏曕,一滴冷汗登时从额头流下来,赶紧跑过去解释道:“皇上恕罪,都怪我教子无方,二郎那懒货,这种日子竟然也敢起迟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魏昳回头,狠狠地朝二郎使眼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二郎都是当爹的人了,比少年时候更在意面子,可谁让他今天确实起得最迟呢?

        如果魏曕不在,他还能蒙混过去,然而迟到被皇帝抓到,二郎只能在一众堂兄弟的注视下,低头跪到魏曕面前,红着脸道:“侄儿错了,请皇上责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曕对二郎非常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冬日起床这种小事都错不好,可想而知二郎当差时也不会尽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带兄弟、侄儿们跑马,本是好意,既然侄子不愿,又何必勉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跑马,那就回去吧。”魏曕冷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二郎怔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昳也吃了一惊,以前他跟随父皇跑马也迟到过,父皇顶多数落他两句就是,老三这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大冬天出去跑马虽然辛苦,可这也是皇上给的恩宠,多少人求之不得的!

        “皇上,二郎知错了,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?”魏昳凑到魏曕身边,小声地央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曕扫视一圈其他侄子,目光冰冷,声音严厉:“每个人的天分不一样,可勤能补拙,再笨的人,只要够勤快,总能做好一件差事,再聪明的人,一旦懒了,连基本的自律都做不到,朕也不会用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昳膝盖一软,跪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昡、魏暻也带着小辈们跪了下去,表示会谨遵皇上教诲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二郎,脸一阵红一阵青的,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皇祖父在世时的情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都懒,皇祖父虽然经常训斥他,却从来没有如此不给他的面子过,三叔怎么就?

        “出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殷蕙再看向妯娌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昳不假思索地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公主、二公主的席位挨着,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蕙看着他不再冰冷的眼,想多听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她,连孩子们都依然敬畏他呢,难不成,魏曕还以为别人见了他都如沐春风?

        殷蕙揶揄道:“你的意思是,孩子们的好我有功劳,你的好就与我无关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昡盼着她说点中听的,当福善如此直白地说出来,他,竟然脸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起晚了?是不是病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淑太妃更是不争之人,贤太妃郭氏虽然年轻的时候经常跟丽太妃拌嘴,如今看着丽太妃花白的头发,她也不想再故意针对什么,随便丽太妃拿着戏折子挑来挑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蕙哼哼道:“我不知道,你现在跟刚成亲的时候也没有太大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魏曕看来,父皇愿意把皇孙们都叫到宫里教养,已经替他们五兄弟省了不少事,自然是没有过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妯娌俩一起陪了会儿长辈,并肩离开时,纪纤纤挽着殷蕙的胳膊,低声求殷蕙多在魏曕面前替二郎美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快二更时分,宫里的灯会终于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清婉眼里也闪过笑意,只是进了车厢,偌大的马车里就她一个,徐清婉看看身边空着的一片地方,在这元宵佳节的夜晚,她还是难以避免地想起了魏旸,年轻时的魏旸,那个还会对她温柔笑的世子爷。

        桂王妃王君芳最年轻,以前她与徐清婉交好,现在也不好往徐清婉身边凑,自己坐一桌,也还是刚认识时的清高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太后、贤太妃、淑太妃都看懵了,这点小事也值得哭?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都到了,唯独少了魏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语气是如此笃定,殷蕙只觉得好笑,偏偏头,看着他问:“你如何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贤太妃由衷地对丽太妃道:“回头姐姐好好说说二郎吧,先帝看着笑眯眯的,其实纵容就等于放弃,放弃了也就懒得管教了,皇上看似面冷严厉,实际上是替二郎着想,还肯费心替他打算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衡笑了,安慰道:“父皇肯训二哥,说明他对二哥还抱有希望,只要二哥以后肯改,父皇还是会重用二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年纪最大,这两年身子出的问题也最多,温太后本就是好脾气的人,这会儿也愿意纵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儿子什么都不做将来也会继续王位,可得宠的王爷与失宠的王爷,地位荣耀相差可就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衡确实也不能耽误太久,拍拍二郎的肩膀,骑上自己的马,朝前追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曕捏捏她的手,唇角微扬:“下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曕竟笑了,在她耳边道:“这是夸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的羊蝎子挺好吃的,可惜总有人跟我说话,我都没吃尽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清婉为长,大郎、三郎的妻子分别扶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曕握着她的肩头,一点都没有被耳旁风吹软心肠的意思:“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子不教父之过,魏曕都是皇帝了,这会儿也不用顾忌什么,挑完侄子们的毛病,他又针对兄弟们的养育之法挨个批评了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楹跟着崔玉出海去了,这会儿不知道在哪个海国国度生活,喜欢了二十多年的人,如今能携手游历天下,魏楹应该很高兴吧?

        福善揣着一个汤婆子,很是遗憾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殷蕙叫人给她赐座。

        丽太妃替二郎找台阶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丽太妃嘴角弯起来,几位皇孙里面,只有大郎、二郎、三郎、四郎成亲了,大郎、三郎先是为生父服丧,再是为祖父服丧,妻妾有几年没动静了,子嗣上就没有二郎、四郎加起来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着急啊,儿媳这一看就不像来报喜的,若是坏事,丽太妃年纪大了,更没有耐性等。

        纪纤纤:“我懂我懂,我就是怕皇上因为今早,以后不再给二郎当差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曕则用体力证明,他的确还像二十岁的那个魏曕,可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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